阿离带着小团子来到了另一家酒楼,这品味,明显是很没品。

悄咪咪放出了小耗子。

“记得带家属。”

玄月玥小声嘱咐道。

把她的酒楼里的耗子全带走,不要出现在她的酒楼,嘻嘻。

两全其美。

至于冯骥,忆霖姐姐还要解气呢。

这么多年了,想想忆霖姐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吧。

冯家,要遭殃咯。

大才女周灵儿的嫁妆,忆霖姐姐也会夺回来的。

所以,松石楼她不能动哩。

冯骥回到府中,辗转难眠。

总觉得哪里还未处理好,会不会出什么事...

“老爷?”

小妾感受到身旁的老爷睡的不安稳,轻声问道。

夏日里,冯骥只觉烦闷的紧。

“你走开。”

语气里,满是不耐烦。

小妾愣了愣,老爷是厌烦她了?

“老爷,呜呜,妾身这就走。”

那哭的软娇娇,是个男子都不得不心疼。

但是冯骥听的只觉厌烦。

“哭什么哭!”

“啪!”

冯骥一巴掌打了那女子。

女子柔弱得摔倒了,瘫坐在地。

女子眼中,满是不可思议。

往日老爷可是疼宠她的紧,今日竟然打她。

“啊!我的肚子!”

小妾捂着肚子,满脸痛苦,眉头都快拧起来了。

冯骥只觉心烦,踢了一脚小妾。

“装什么装!给老子滚!”

然而,那小妾已经晕倒在地。

冯骥有些慌,这地上好像真的有血。

借着月光,冯骥慌慌忙忙地点着烛光。

“来人!来人呐!”

冯骥被吓到了。

大夫到了,把了脉,叹了口气。

“唉,这位姨娘流产过久,已经没法子了。”

大夫感叹道,收拾着东西,准备溜了。

到时候这老爷迁怒于他可不好。

冯骥那血管凸出的手,颤抖着。

整个人都傻了。

他,杀了自己的骨肉?

万一是个儿子...

那可就是他唯一的儿子啊。

待他回神,大夫已经溜了,只留下神智不清的小妾。

皇宫内,玄月玥借着那一丝凉薄的晚风,同暖冬一同前往了爹爹的寝殿。

今日皇上歇得早,正在正华殿内看着书。

“爹爹?”

玄月玥轻声唤道。

玄天唯放下书,穿上了外套。

“月玥怎么来了?”

俊美的凤眸里,满是疑惑。

粉雕玉琢的小女娃,抿着嘴,好像是在组织语言。

“爹爹,月玥想说说太后的事情。”

桃花眼里满是认真,一蓝一琥珀色的眼睛,却满是清澈。

玄天唯倒也不意外,今日与太后的相处,想必月玥已经知道些什么了吧。

“太后奶奶她...”

瓷娃娃般的女孩,还在组织着自己的语言。

她不想伤爹爹的心。

“月玥想说的都说吧,爹爹都信你。”

凤眸里,满是笑意,让月玥放松下来。

灯火摇曳,外面偶有一阵晚风吹的人心痒痒。

“太后奶奶她,对我很好。”

玄月玥憋出了这一句话。

她都知道的,这个太后奶奶,并没有像传言中那般的刁钻可怕。

听陌尘说,太后经常照顾她的小生意,还总是多给钱。

这也是间接而傲娇地给自己零花钱嘛。

那日太后与爹爹对峙,很明显不在意与爹爹的误会与矛盾,好似已经习惯了一般。

听到月玥的描述,玄天唯陷入了沉思。

曾经他也不明白,为何母后只偏心弟弟,为何自己不曾得到母亲的赞赏、疼爱。

“母后,呜呜呜,唯儿被打了,被二皇兄打了,二皇兄还抢走了唯儿的狗狗!”

四岁的玄天唯,哭着鼻子,浑身脏兮兮地跑去找皇后告状。

皇后却只是满脸嫌弃,甚至满是怒意:

“废物!身为太子,竟然连一条狗都护不了!往后,那些人还能夺走你的一切!”

一声怒喝,小小的玄天唯,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母后。

他与二皇兄打了一架,二皇兄的母妃便去父皇那里告状,而自己的母亲,只会呵斥自己,骂自己废物,若是弟弟被欺负了,母后会直接让那些人碎尸万段。

愣在原地的小男子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
凭什么?凭什么母后只偏心弟弟,凭什么母后不护着他?

“还不快滚?丢人。”

皇后依旧是冷着一张脸。

委屈、愤怒与不解,让小小的玄天唯,含着泪,走出了宁慈殿。

凭什么?

和二皇兄打架,明明是二皇兄欺负自己,他只是想还手,伤了二皇兄。

最后父皇听着贵妃的告状,受罚的是他自己。

后来,他再一次被二皇兄欺负,他没有还手,父皇便不会罚他了。

他以为,他能像二皇兄一样,向自己的亲生母亲告状,就会让对方被收拾一顿。

可是,为什么母后却这般待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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